啊哈
(资料图片)
想要永久的束缚恶魔,从古至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入夜以后,作为契约者的指挥官,每一日都需要以严格的流程进行某种献祭仪式,来满足身边那位怠惰恶魔近乎永无止境的欲望,以防她因为“饥饿”或是“空虚”而擅自撕毁契约,离自己而去。
昏暗的房间内,暧昧羞人的声音已经连绵回响了近一个小时。
床铺上,近乎标志性的赤红长发肆意铺散,像是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簇拥着兴登堡那绝美窈窕的半裸娇躯。
至于为什么并没有让那宛若月光般皓白的肌体尽数绽放魅力。只是因为在那坏心眼的契约者的强烈要求下,保留了作为衣装一部分包裹她双腿以及臀腰的醇香黑巧,近似绳索绑缚的X型纹理更在那丰腴的大腿上增添了许多别样的诱惑。
不仅如此,如盛开桃花般的娇艳粉色正随着作为契约者的指挥官的努力像是云雾般在少女的身躯上不断扩散。随之而来的,便是这位曾经桀骜不驯的恶魔小姐含糊不清的言辞中,已经出现了些许被彻底征服的迹象,
“如果你忘了上次是怎么求饶的.....哈啊......呜......”
此刻,兴登堡那张即使鬼神都会嫉妒的绝美俏脸上,她的朱唇正出于某些耻于提及的原因而紧抿着,但从齿缝间却仍在不断溢出着仿佛不甘败者的威胁宣言。
“上次?你说昨天吗——亲爱的恶魔小姐?”
像是听到什么很有意思的笑话一样,指挥官勾唇一笑,原本跪坐直立的上身突然前压将那在空气中盈盈颤抖的牛奶布丁碾成了饼状,又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腕拢在一起,举过了头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有人哭鼻子了哦.....是谁呢....我的恶魔小姐?”
这已经是极为屈辱的姿势,但面对自己契约者这样充满侵略性的进攻,兴登堡却完全无力反抗,甚至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在那刻意加强的冲撞中被击溃。
“我不知道......!”
鲜红的眸子因为内心的屈辱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而更加令她恼怒的,是自己的身体正再愈发迷恋上这位契约者的粗鲁无礼,以至于从唇间发出的所有话语都夹杂着含糊的气音,让她的严词警告像是撒娇般,绵软无力。
在兴登堡初具意识之时,她还从未想过,与自己缔结契约的家伙,竟然并不是为了驱使恶魔的力量——而只是为了单纯的征服作为雌性的自己。
但来到港区这么久,她已经目睹过无数让她感到惊讶的场景,曾经承载雷霆伟力的重樱御狐沦落为了向着丈夫摇尾乞怜的乖巧小兽,叱咤七海的荒海之神在男人的征伐下被驯服成温顺的龙娘女仆,她的契约者早在遇见她之前便已征服了形形色色的女性——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其间并没有半点让对方不悦的经历,只是纯粹的相遇,相识,然后便赢得了对方的喜爱,至于此刻的缠绵,也许只不过是让她们对丈夫上瘾到无可救药的一点小小点缀罢了。
作为骄傲的恶魔,兴登堡不愿受到任何约束,那怕是契约也只是为了单纯的利益交换,但现在的情况预示着,她——兴登堡,很有可能会,又或者已经成为了这个男人掌中一个美丽的收藏,或者说,誓约舰。
“呵呵.......我还是更喜欢你强硬的样子呢。”
“呜....哈啊......!”
低沉的嗓音在兴登堡耳畔响起,她那迟钝的意识还未反应过来这么近的声音到底预示着什么,下一秒,男人就已经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那同样通红滚烫但更为敏感脆弱的恶魔尖朵。
不仅如此,男人空闲着的手掌也在无声无息间伸入了她赤红的发间,寻见往日不曾让任何人触碰过的魔角,用指腹感受起那漆黑角质的温润触感。
“呜......”
倘若换了别人,如此放肆的行为大概早已招致恶魔的怒火与毁灭,但面对自己的契约者,兴登堡却表现得更像是一个怀春的娇羞少女,仍由他对自己继续肆意妄为。
故事本不该是这样的.....
最开始,她像是所有恶魔会做的那样,主动引诱着自己的契约者,并等待着反噬的机会。
指挥官也如她预料的那样,很快便沉沦于自己的魅力,只是用尻尾轻轻缠一下他的手臂或者小腿,他便会像是纯情的小男生一样不知所措,满脸通红地连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第一次的缠绵是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慵懒午后,兴登堡坐在沙发上,只是抛了一个媚眼,又轻轻拍了拍自己黑丝包裹的大腿,仅以一个简单的膝枕,就诱惑了穷极无聊的男人,那一天,她也用自己的魔力和技巧让自己的契约者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才是恶魔独有的滋味。
骄傲的她肆意驰骋,向败北的男人落下尖刻的嘲笑,直到后者开始求饶时,再以胜利者之姿款款起身,将已经完全撕破的裤袜丢在气喘不已的契约者脸上,听着他更加粗重痴迷的呼吸声,尽情享受着施虐与践踏的快乐。
在那些日子,就连她的尾巴都能在开会时,偷偷从桌下拿捏这个卑微软弱的家伙。
但随着交往的深入,沉迷于反客为主,掌控契约者一切的兴登堡逐渐发现,主动权正在悄无声息间向自己的契约者方向转移。
男人每一次的迎合与示弱都在引诱肆意使用力量的恶魔小姐暴露她的极限和弱点,那个男人也并不是她最开始认为的绵羊,而是一个比她更加善于捕捉人心的“猎魔人”。
而到了今天,缠绵的节奏已经完全被契约者所掌控,男人游刃有余地刺激着她的弱点,让她完全陷入了无法挣扎又愉悦至极的浪潮之中。
“你让我感受到的屈辱......我会加倍奉还的.....!”
“嗯哼,我等着哦。”
“只不过,在那天到来之前,还请让我好好照顾您才是。”
男人轻松地笑着,将臂膀穿过她的腿弯,“嘿”的一声,便让已经瘫软成香泥一样的红发恶魔实现了不借助蝠翼与魔法的飘浮。
“呜....你要干什么!?”
身体的虚弱让兴登堡不得不缠紧契约者的身体才能抵消对潜意识中失重坠落的恐惧感,但越是如此,她就越发依赖这个自己努力抱紧的男人,曾经骄傲的恶魔于是进一步变成了契约者的俘虏,就连她的尻尾,都像是被教训过的狗狗一样,狼狈地向下垂落。
“总是躺着会不舒服吧......偶尔也要活动一下。”
相比于意乱情迷的恶魔小姐,好整以暇的指挥官开始以面对面拥抱的姿势,拥着兴登堡在卧室开始了散步,这是一段短暂的旅行,从床边开始,直到落地窗边宣告结束,不过这并不是今夜指挥官对兴登堡进攻的结束。
恰恰相反,指挥官久等的最终章,才刚刚开始。
“呼.......虽然从没说过,但比起谈情说爱的浪漫.......恶魔,更喜欢纯粹力量的角逐吧?”
“呵....呼呼.....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完全胜过我了吧?”
“我觉得也是呢......兴登堡小姐从来都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
指挥官抬起头,望着仍不肯投降的少女,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后者的倔强在他意料之中,也正好给了他继续下去的借口。于是他放松了托举的力道,让身材本就高挑的兴登堡能够重新落回地面。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当然是为兴登堡小姐献上最盛大的终章了。”
明明只是几秒的暂离,从意识深处漾起的空虚就已经开始让兴登堡感觉难受。正困惑着自己的契约者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在她身后,粗鲁的男人便又拽起她的胳膊让她强行转身,面朝向窗外沉沉的夜空,将双手撑在了冰凉的玻璃上。
房间的灯光与夜幕将玻璃转化为了绝佳的镜面,倒映出此刻发丝潮湿散乱的少女那狼狈不堪的姿态。
“......呜!”
一手扶住少女的侧腰,一手则将那漆黑的尻尾卷起攥在掌心,策马扬鞭的男人此时意气风发到了极致,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继续休息的时间,即刻便开始了背袭。
这一次,兴登堡输得更快,双臂没过多久就无法支撑那狂猛的攻击,变成了只用上半身和脸颊紧贴玻璃承受契约者的力道,但这样的妥协没维持太久,她的双腿就因为无力酸软而跪倒,使得她的姿势变得更加狼狈难堪。
......
已经无力挣扎的兴登堡在勉强又坚持了十几分钟后,终于蜷缩在男人怀里彻底昏睡,那高傲的身躯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再没有半点大恶魔应有的气势。
同样精疲力尽的契约者在缓过劲来后,才将昏迷的兴登堡抱去浴室,为她擦拭起那在沉睡中依然散发着致命魅力的娇躯,以极大的毅力完成惊险绝伦的清洁工作后,这一夜的鏖战才宣告结束。
出于某种恶趣味,指挥官又拆了一条未开封的香草雪糕,为兴登堡穿上,最后才盖上被子,拥着少女沉沉地入睡。
当一切都已息止,这间安静的卧室中,只剩下落地窗上那几道因身躯上的汗水而留下的印痕,在无声地讲述着,刚刚结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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